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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驼
我是一只骆驼,原本生活在沙漠里,饱受风沙和驮物之苦累,却也成了习惯。
几年前的某一天,我被贩卖到南方的一家动物园,开始了供游人观看、拍照、试骑的工作,过上了几年“养优处贵”的日子。但去年,一只比我年轻、漂亮、有活力的同类取代了我的地位,我成了动物园里多余的一员。我不是人类,不能“安享”退休的生活,也不像一些家禽兽类,成为人类的桌上肉盘中餐。我被转卖给一个生意人,那个生意人带着我卖艺,以及和我合影每次收取10元。我饱一顿饥一顿,但还是因为主人的生意不好少不了挨骂。终于我被转手卖给了一伙职业乞丐。
这伙职业乞丐确实也可怜,有老有小有病有残,但他们不回家乡,我听到他们谈论乞讨比打工钱来得快来得多来得现。他们为了制造惨象竟把我四条腿都砍断了!在他们拉着我乞讨的时候,我确实是脸在流泪心在滴血!
我多么怀念在沙漠中的日子啊!我宁愿迷失方向不愿被一根绳子控制,我宁愿驼重物不愿跪着讨日子,我宁愿死在沙漠中不愿行尸走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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猪
猫和狗对猪是颇有微词的,猫觉得自己会捉老鼠,狗觉得自己能看家,而猪呢,懒,胃口大,吃后就睡。
在家庭困难的日子,猫的碗里只有一条小鱼,狗的盆里骨头没肉,它们愤愤不平,在主人面前说着猪的风凉话,而主人对猫和狗不屑一顾,主人对着猪说:“吃多点,睡多点,长多点,你是我的银行你是我的猪!”猫和狗很费解,却也无可奈何。
年底,猪要出栏了。头脑简单的猪被主人赶上车,以为要去外面逛逛开眼界呢。猫和狗偷偷跟上一段路,被主人发现赶回了,它们不由得又生了一阵闷气。
晚上,猪却没有回来。第二天早上,主人家有了不少肉,这在这个困难家庭以往是没有的事。猫和狗都分到一点,但它们嗅到肉里有熟悉的味道,狐疑,吃不下。
过年了,猪却没有再出现,猫和狗不由得不习惯,想念和猪在一起的日子。过年后,栏里来了两个新面孔——两头小猪。猫和狗对两头小猪不再有微词,也没有了愤愤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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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哥
八哥在男主人的精心调教下,懂人性,会发一个字的音,男主人出门,总是带上它。
这天男主人带着八哥到沟渠边,看到沟渠上不少鱼儿在吐着水泡,男主人想吃一顿美味的鱼汤,于是交代八哥飞回家,叫女主人拿来钓竿。男主人说完,自己沿着沟渠走,察看哪个地方最好下钓。
八哥一下子飞回家里,它对着女主人叫着:“钓,钓,钓!”女主人正在用刀切肉,听八哥这么说,丢了一块肉给它(“钓”潮汕话有肚子饥饿要吃的意思),八哥吃完肉,又叫着:“钓,钓,钓!”女主人又丢了一块肉,八哥吃完继续叫着。女主人把刀一挥,对着八哥喊:“还饿、饿、饿,我打死你!”不想正中八哥身子,八哥一命呜呼了。女主人为误杀八哥而目瞪口呆。
男主人久等八哥未回,狐疑地折回家中,看到流着血的八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问明原委,他嗟叹着,埋了八哥。
(本文根据民间故事修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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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头蛇
我们的头顶是黄色的,人类叫我们黄头蛇。我们不同于毒蛇类,对人类并没有伤害,我们也一直避开人类,不敢张扬。
在草地边、荒丘处、小山上有我们活动的痕迹。我们在领地里生活得很祥和。这天傍晚,因觅食加贪玩来到路边的黄头蛇小弟,碰到几个毛头小孩,它想避,已来不及。几个毛头小孩兴奋地尖叫着,他们挥舞着手上的小棍子追打着黄头蛇小弟。可怜的黄头蛇小弟虽灵活,左躲右闪,但毕竟避不开乱棒,被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直流。黄头蛇小弟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,可怜的眼神向毛头小孩们乞求。毛头小孩们哪里肯停,纷纷往死里打,黄头蛇小弟一命呜呼,被他们拖到村外玩。
我们闻到了气息,自知力量单薄,却义无反顾。我们几条黄头蛇爬向村口,我们想表达愤怒的抗议,想夺回同伴的尸首,想展示我们的力量。但大人们警觉,他们拿着锄头、镰刀、棍棒出来了,他们一方面警告毛头小孩以后不能招惹我们黄头蛇,另一方面驱赶着我们。我们不退缩,他们就打杀我们,我们几个都伤痕累累。附近的同类都赶来支援,对峙了一个多小时,以我们的失败暂时退却而结束。晚上,人类都关门闭户,严防我们的报复。
夜里,我们咬死了村人的几只鸡鸭,毁坏了村人的一些蔬菜,在村民的窗口让他们睡不能寐。然后我们抬着黄花蛇小弟的尸首,含泪撤得远远的,不再与这一带的人类为邻。
编辑:何桂珠图片:网络
END
作者简介
陈耿洪,教师,出版有闪小说集《尘世掠影》,短小说集《看见人间》,报告文学《慢飞天使在爱中行走》,主编《尘世人间》。尘世掠影公众平台主编。
朗诵嘉宾简介
张璇,美术教师一枚,省级普通话测试员,朗读爱好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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