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书四借刀人

青少年患白癫疯 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yw/150311/4588810.html

这是我的第四本书的开头。再次说一次,我这次写的每一本书都只是写了开头而已,就是希望从众多开头中选一个大家觉得比较好的作为新书。

我不会双开或者多开,没那个精力。

这本书还是悬疑灵异风格,灵感来源于《神鬼湘西》中的借刀人。

正文如下:

 十六年后,一个老头指着我的脸说:“你们既然这么讨厌这个孩子,那就叫他江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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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是早产,我娘怀胎七月就生下了我和我哥哥。

  我出生的那天,据说替我接生的稳婆差点被活活地吓死了。

  我是双胞胎之一,稳婆从我娘肚子里把我哥哥带出来的时候,就已经吓得不轻了,因为当时他浑身都是血,身上仿佛有着野兽啃过的痕迹,而一只耳朵也不翼而飞。

  我是从娘胎里面自己爬出来的。

  所有的小孩一出生都会哭——当然也有不会哭的——但是从来没有小孩一出生就会笑。

  替我接生的稳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,那一张脸,她说我从娘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时候,就一个劲的冲着她笑。

  然后她看见了我嘴里面长出来的乳牙,和含在嘴里的半个耳朵。

  从此以后,接了一辈子的生的张婆便再也不敢接生了,逢人便说我是一个妖怪,甚至只要听到了小孩子的啼哭,就会浑身吓得发抖。

  为此,我爷爷不惜花重金,请了终南山的道士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。

  但是道士仅仅只在家里呆了三天就匆匆离开了,钱一分没拿。

  道士临走前,爷爷送他,当时在场的还有替我娘把过喜脉的大夫,他也很疑惑,明明肚子里面只有一个孩子,为什么会多出来一个?

  道士说道:你知道为什么会早产吗?那是因为哥哥在求生,若是等足月出生的话,肚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婴儿和一个死胎了。

  爷爷不解,问道,为什么。

  道士深吸一口气道:因为这个小的,是在肚子里面靠着吸哥哥的血活下来的,而七个月后,他便不会满足于吸血了。

  “这个小孩子被恶灵附身了,要赶紧处理掉,否则遗祸无穷。”道士临走前留下一句话。

  爷爷听了道士的话,回去之后,便将我丢进了猪圈之中,可是三天之后,他一夜起来小解,却听见猪圈中传来了啼哭之声。爷爷吓了一跳,赶紧去查看,借着月光,他看见了两只黄皮子手中捧着果蔬,正在喂我。

  爷爷也许害怕了,也许是良心发现,他赶走了黄皮子,然后把我抱回家中,关在家里面最里面的一间小黑屋里面。

  爷爷怕我逃走,在我的脚踝子上栓了一根很粗的铁链。

  我第二次大难不死,是在三岁的那年,爷爷生了一场很重的病,三天三夜没有下床,家里人因为害怕我是恶灵附体,都恨不得我死了最好,自然不会给我送饭,三天后,爷爷打开了我的房门,整个人都吓傻了,我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堆排泄物上面,而旁边散落着很多啃了一半的老鼠。

  三天,我靠着吃这些蛇虫鼠蚁,又活了下来。

  爷爷不得不感慨我命硬,连这都死不了,于是便认命了,开始教我说话,认字。

  偶然间,我在无聊的时候,会透过门缝看着外面,有时候会看见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,他的脚似乎有一点跛,常年带着一个长耳朵帽子,但是穿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漂亮衣服,而他看见门缝里面的那双眼睛,就会投来厌恶的目光,扔起石子砸进来。

  有的时候,他还会带着一群小孩把抓到的癞蛤蟆、小老鼠,从门缝里塞进来,可是他不知道,这么多年,这些毛毛虫,癞蛤蟆,小老鼠,是我唯一的伙伴。

  当然,他不知道我的身世,只是知道,在院子后面的破屋里面,关着一个疯子,千万不要靠近。

  每天晚上,爷爷都会准时来给我送饭,透过一个门下面的一个小孔送进了,然后他会坐在门外陪我聊会天,虽然每天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事,但是那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时间。

  我懂事之后,问过爷爷,为什么我不能出去。

  爷爷沉默了很久,将我的故事告诉了我,末了,他叹口气说:娃儿,你也莫怪爷爷心狠,这是你的命,你得认。

  我第三次大难不死,是我十五岁的时候。

 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,冲开了我的房子,砸断了我的铁链,把我从房子里面揪出来了。

  我当时却一点都不害怕,只是用手遮住了眼睛,我记得那天的阳光好刺眼,我好像要瞎了。

  他们把我扔进了一个土坑里面,然后填土,只留我一个头在外面,爷爷扑了上来,把我的头搂进了怀里面,哭着道:“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!”

  “江大爷,我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年,实在忍不住下去,今天一定要杀死这个怪物!”

  “他不死,总有一天会害死我们全村人的!”

  爷爷不说话,只是死死的把我搂在怀里,哭得好伤心。

  很快,一群壮汉就拉开了爷爷,然后好多人用石头砸我。很疼,我没哭。

  我只是恶狠狠的冲着他们呲牙咧嘴,大声叫着,而他们则更是疯狂,吼着道:“看,妖怪现身了。”

  而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人救下了我。

  我没有办法扭头,所有我不知道救下我人是谁,但是我听见一阵风晃动的声音,叮叮哐哐的不断的响,那人和村里面的人说了很久,具体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,然后大家就一哄而散,而我也被我我爷爷从土里面挖了出来。

  爷爷用来挖土的工具是一把刀,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。

  夜深人静的时候,爷爷又把我带回那间黑暗的屋子里面,重新把我用铁链栓了起来,但是却把那把菜刀也给我了。

  我明白爷爷的意思。

  第二天,爷爷照例来看我,发现我还在,浑浊的眼睛中不由得淌出泪水来,哽咽地道:“娃儿,你咋个就那么傻呢?”

  我说:“爷,我没有爹,也没有娘,也没有兄弟,只有您一个亲人,我走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  爷爷哭好久,然后对我说:“你莫要怪他们,他们也是没有法子……”

  于是我抱着那把菜刀,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面,又活了一年。

  直到有一天晚上,爷爷没有过来给我送饭,第二天,我的门被人打开了,走进了一个驼背老头。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箱子,箱子上面吊着好多把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菜刀。

  他说:“走吧,你爷爷死了。”

  驼背老头从地上捡起我的那把菜刀,只听见叮的一声,那用那把刀把困住我十六年的铁链子一刀两断,说道:“我姓王,他们都习惯叫我王驼子,以后你也就这么叫吧。”

  “以后,以后是什么意思?”我开口问道。

  王驼子笑了笑,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,道:“好聪明的小娃儿,你爷真没有白疼你。”

  我跟着王驼子,第一次走出了这间屋子,起初的时候,我脚上还没啥力,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,还好王驼子扶着我。我跟着他第一次来到了“我家”。

  老远就听见哭声,家里面围了不少人,看见我,都像看见瘟神了一般,急忙后退。

  人群中我看到了三个人。

  一个是三十多岁的男人,相貌朴实,这个人我认识,有一天他喝醉了酒,提着锄头来找我,要不是爷及时出现,我早就死了。

  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面容和善,有一次她端了一碗肉汤给我喝,喝了之后我疼了三天三夜,后来除了爷爷给我带来的东西,谁给我的我都不敢接。她身边跟着一个男孩子,带着瓜皮帽儿,长出了半截遮住了耳朵,女人看见我,立刻把男孩子搂紧在怀里,带着哭腔,对着我喊道:“你莫要害他呀!”

  男孩从女人怀里露出眼睛盯着我,我也盯着他,忽然,哇的一声,他吓得哭起来了。一头扎进女人的怀里道:“疯子,疯子。妈妈我怕……”

  男人怒声吼道:“王驼子,你把这个畜生带过来干什么?”

  王驼子道:“他也是你们家的孩子,爷爷死了,总得让他尽孝。”

  “他不是我江家的人,他,他是来讨债的鬼。他被鬼附身了!”

  “咱爹一定就是他害死的!”女人哇的一声哭起来。

  屋子里面顿时闹成了一锅粥。

  王驼子尖着嗓子喊道:“都让哈,都让哈,让我过哈,好不好。”

  这里的人似乎对王驼子有一种说不上的感情,也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尊敬,居然真的都让开了一条路。

  于是我看到了爷。

  他吊悬在房梁之上,头发遮住了脸庞,身上穿着妇人出嫁时候的大红嫁衣,脚上却穿着一双绣花红鞋,双脚被金色的丝线缠绕着,死死地绑在房梁之上。

  他的额头上不断的滴着鲜血,落在地上,鲜血写了一个大大的“冤”字!

  从未有见过如此的惨状,我一瞬间也觉得头昏目眩,加上一夜未进食,差点昏死在王驼子的怀里。

  好在王驼子一把扶住了我,从他那双粗糙如橘子皮一样的手掌中传来了一种莫名的力量,让我浑身不由得一暖。

  王驼子扶正了我之后,走上前去,揭开了爷爷的乱发,发现他口中似乎衔着一件东西,仿佛是一封信。

  王驼子叹了口气,缓缓地将爷爷圆瞪的双目遮住。

  “何苦来着?”

  “是你,一定是这个厉鬼,害死了我爹,我要杀了你偿命!”男人忽然间发作,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,然后狠狠地将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我的身上。

  好疼。

  我死死咬住了嘴唇,耳边只听见混乱嘈杂的声音:“杀了他,杀了他,杀了这个祸害。”

  人群激愤,不少人也冲了上来,就要将我活生生地打死在这里。

  “都给我住手!”王驼子忽然间扯起了他的鸭公嗓喊道,但是这群人早就已经丧失了理智,不但不听,反而打的更凶猛了。

  鲜血从我头上淋漓而下,但是我脑海中始终只闪过爷爷惨死的画面。

  “他没有出生的时候,就要杀成儿,现在他成了精,更不会放过我们了,打死他!”女人如同疯了一般,在人群之中尖声厉叫着,死死捂住了自己儿子的眼睛。

  叮!

  一声如同风划过金属的声音响起,悦耳,且熟悉。

  我记得,一年前,就是这个声音救了我一命。

  当这个声音响起了之后,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停手了,所有人也跟着停了袭来。

  王驼子走到了我身边,从血泊中扶起了我,将随身背着的那个货架放在地上,在货架子上乱找了一通,拿出了一粒白色的丸子,对我说道:“张嘴。”

  我张开嘴,王驼子将那粒白色的丸子扔进了我的嘴里,顿时间仿佛一股清泉沁入我的喉间,我顿时觉得浑身精神了不少,似乎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。

  “王驼子,这是我们江家的家事,你最好别管。”男人色厉内荏地道。

  王驼子没有回话,只是用手抚摸着我的头,看着我道:“还疼吗?”

  我哼了一声,没有作声。

  王驼子起身,在人群中他那瘦削的身子是那么的柔弱,但是却镇得整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。他淡淡地道:“江有庆,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的话,就先替你爹收尸。”

  江有庆指着我怒声道:“我爹就是被这个畜生害死的。”

  王驼子道:“无凭无据别乱说。”

  江有庆吼道:“终南山的邱道长早就说过了,这小子是来讨债的,被厉鬼附了身,他一定要把我江家上下全部害死才会罢手的。”

  王驼子道:“老和尚在终南山上也有过几个朋友,但没有听过一个姓邱的,那些游方的杂毛道士说的话做不得数。”

  “那,那我爹怎么死的,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就……”江有庆伤心地哭了起来。

  这话没错,前天爷爷给我送饭的时候,身体还好得很,还说,田里的稻子熟了,要给我捉一两只麻雀回来玩。

  王驼子沉声道: “王老爷子是自杀的。”

  “什么?”江有庆大声吼道,“怎么可能?”

  “你们啊。”王驼子摇头道,“王老爷子死了,该报官的报官,该收尸的收尸,官府自然会给你们伸冤报仇,又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呢?”

  “他不是小孩子,他是鬼!”女人又补了一句。

  王驼子想了想道:“这样吧,这孩子我带走了,如果要害就让他害我吧,刀,给你们留着做一个凭证,五年之后我来取。”

  说完,王驼子在货架上数了数,挑中了一把,噌的一声,钉在了地上。

  我认得那把刀,就是爷爷去年给我的那把。

  “这……”江有庆和妻子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  王驼子用他那奇怪的嗓音,慢条斯理地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杀人,可是要吃官司的。哪怕是你们自己的孩子。”

  王驼子说完,将我牵起来,柔声道:“小娃儿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我摇了摇头。

  王驼子笑了笑,满脸皱纹堆在脸上,看了看满屋的人,指着我的脸说:“你们既然这么讨厌这个孩子,那就叫他江厌吧。”

“日吉时良,天地开章,亡魂下葬大吉大昌,宝棺拾事生魂出,亡魂死者入棺木……”

  阴阳先生扯着喉咙,手持引魂幡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而身后八个人抬着一个黑色的大棺木,在后面跟着的是长长的送葬队伍。

  江有庆坐在棺木之上,手中捧着父亲的灵位,满脸戚容。

  而身后的江家儿媳孙子则是身披重孝,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。

  飘飘扬扬的青纸,洒落一路。

  “金童玉女来引路,保佑善人上西天”。

  “起……”

  “落……”

  在阴阳先生的指引下,半个时辰之后,所有出殡的规矩才算到位,送葬的人在坟前哭号了很久,才渐渐散去。

  在另外一个山头上,直到送葬的人全部走了,王驼子皱了皱眉道:“连夜出殡,还没有报官,很是蹊跷……”

  我伏在王驼子身上,脸色有些惨白,在山脚下的时候,王驼子还能够搀扶着我走,但是没走几步,我已经累到不行了,王驼子索性背着我赶路。

  王驼子把我放了下来,将放在旁边的那个货架又背在了肩上,摇头道: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  我没有吭声,王驼子转身就走,没多久就回来了,对着我说,“先回去吧。”

  我不知道王驼子嘴里面的“回去”是指哪里,但是还是在他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下了山,王驼子带我来到了一处溪流处,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将我洗干净,王驼子看着我,满脸的褶子堆在了一起,笑着道:“小娃儿,没想到你比老和尚想象中长得俊俏。”

  说完,又给我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。然后带着我走到集镇上。

 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和房子。王驼子一边搀扶着我,一边看着我的脸,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,走到了一处地方,王驼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:“你爷爷真的没有放你出来过?”

  我是真的不怕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  王驼子带我到客栈中住下,叫人把饭送上楼,几个小菜,但是味道比爷爷送给我的强多了,我用手抓了几口塞进嘴里,然后就坐在那里。

  王驼子也放下了筷子,连问了三句:饱了?

  我依然没有吭声。王驼子笑着道:“那我也不管你了。”于是开始收拾,忽然间,我开口了:“我爷爷真的死了吗?”

  王驼子明显愣住了,隔了好久才开口道:“原来你会说话啊。”

  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爷爷跟你说过吗?”王驼子问道。

  “嗯。”

  王驼子好奇地问道:“你爷爷死了,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?”

  我抬起头,神情有些茫然地说:“什么是……伤心?”

  “没事,你先睡会,晚上我再来找你。”说完王驼子便走了。我也蜷缩在地板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
  晚上,我被脚步声吵醒,睁开眼睛,王驼子进来了,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你怎么不上床?”说完,王驼子忽然间觉得自己失言了一般,轻轻地叹了口气道:“走吧。”

  我跟着起身,王驼子想了想,从永不离身的货架上翻找了许久,又拿出一粒和昨天给我的那粒一模一样的药丸道:“吃了它,我老胳膊老腿的,没力气背着你走。”

  我闻言吞下了,仍旧是一股暖流涌上了心田,浑身都觉得有力气了,走起路来也利索了不少,王驼子带着我来到了昨天我看见的爷爷的坟地前面。坟地很新,上面还残留着尚未被夜露打湿的鞭炮残渣,王驼子围着爷爷的坟茔转了好几圈,而我则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爷爷的坟茔,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  原本每日这个时候,爷爷就会来找我,给我送饭,教我识字,还会跟我讲很多外面的事情,但是今天,乃至于以后他都不会来了。

  这就是王驼子口中所谓的:人死不能复生。

  “果然有蹊跷。”王驼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,王驼子指着爷爷的坟茔道: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

  我白天的视力不甚好,但是在晚上却奇迹般的比白日更好,借着月光,我看到了王驼子指的地方,似乎有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,而这样的铁棒,似乎有五根,分别插在了坟茔的五个不同的方位。

  “这叫镇坟钉,人死之后二十年能够转世为人,这叫阴阳轮回,但是如果死后三天之内,有人在新坟上钉上一个木钉或者铁橛子,那这四人就会被拦在前往阴间的路上,过不了转世轮回这一关,成为孤魂野鬼。”

  说到这里,王驼子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你爷的份上,居然有人连夜钉了五个之多,分别阻拦了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……心狠手辣啊。”

  我望向王驼子,王驼子道:“这都是你爷自己惹下的祸,其实……人生在世草木一秋,又是何苦呢?非要争这一口没有必要的气呢?”

  王驼子蹲了下来,佝偻的背影在月光下被拉的老长,自顾自地摇头道:“我一直都以为老江是个与世无争的人,可是没想到他脾气会这么冲,连死都要和别人争一争,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你想向城隍告阴状,但是有人却不想你见到城隍,让你告不成阴状,你自己减寿十六年,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,空白的搭上了一条命,老和尚替你不值啊。”

  我还是没有说话,王驼子似乎已经习惯我的脾气——毕竟我从小在那个小黑屋里长大,一直被别人叫着怪物,性子怪一点,内向一点也是正常。

  王驼子看着我道:“你知道吗?我去年看过你爷爷的面相,他天庭无暇,日月角突,是标准的长寿之象,但是无端横死,就是因为你,他这么多年来对你一直心中有愧,所有才会有这种想法,替阴间替你告状,想请城隍老爷将你身上的脏东西带走。”

  王驼子道:“但是,有人似乎很不想让他去告这一场阴状。所有才会在他的坟前钉下五根镇坟钉。”

  

  (注:丧事用纸,除使用白纸外,男死用青纸,女死用黄纸。男为乾,乾为天,青色;女为坤,坤为地,黄色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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